“你让她的女儿夏锦绣在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却让我的女儿过着苦日子!”
“你甚至还纵容着她,把我的 女儿丢弃在山林之中。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啊!才不过出生几天啊!就这么被她丢弃在山林中。”
“你就不怕她被山中飞禽走兽给伤了性命?还是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夏振山,你还有没有心啊!袅袅也是你的女儿啊!你竟是这般丧心病狂吗?啊!”
“这些年,你可曾有一丝良心上受到谴责?可曾有一丝的后悔自责过!”
夏振山只觉得全身瘫软,大口的喘着气,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夏伯爷可真不是个东西!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他这是比老虎还心狠啊!”
“看着是人模人样的,却尽是做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嚯,可千万别拿他和猪狗比。猪狗都比他能干人事!狗还能为主人看家呢!猪还一身上宝呢!他夏振山屁都不是!”
“依我说啊,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姓苏的啊!这种女人,心肠真是歹毒的很啊!”
“听说她的两个女儿都进了容国公府,都是容少爷的妾呢!”
“那个夏锦绣,不是已经把容少爷给杀了吗?而且还是在玉宇琼楼里,两人同归于尽的!”
“容国公啊,那你可得防着点还在你们府里的夏锦岚啊!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容少爷已经没有了,万一她把主意打到您的身上,您老可吃不消的啊!”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是一阵哄堂大笑,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赞同声。
“是啊,是啊!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女肖其母啊!她若是真要爬上容国公你的床,你可得毫不犹豫的把她给踹下去啊!”
“依我说啊,国公爷还是趁早把人赶出国公府吧!”
坐于京兆府尹堂上的容国公,听着堂外群众的这些话,只觉得一张老脸被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着。
羞得他又气又愤。
然后朝着夏振山投去一抹狠厉的眼神,吓得本就两腿瘫软的夏振山全身都软了。
不行,不行!锦岚绝不能被赶出国公府的。
这可是他们长宁伯府的希望啊!她可是怀着容国公的孩子的啊!
“闭嘴,你们这些刁民,都给我闭嘴!”夏振山“腾”的一下站起,朝着堂外的那些围观群众恶狠狠的说道,“滚,都给我滚!”
几乎是凶神恶煞的朝着堂外跑去,朝着围观群众咬牙切齿的说道。
“夏伯爷好大的口气啊!这是京兆府呢!何大人审案,还不许我们普通百姓围观了?”
“对!竟然还说我们是刁民!怎么, 夏伯爷是比我们圣上还厉害吗?我们圣上都不曾说我们是刁民!”
“何大人,我们是刁民吗?”有人朝着坐于堂上的京兆尹何大人喊道,“若我们是刁民,那就请何大人把我们全都关押了!”
“若我们不是刁民,那就请何大人给我们作主!虽然我们都只是普通百姓,却也容不得人这般污蔑!”
“他是伯爷怎么了?伯爷就能为非作歹,口出狂言了?伯爷就能这么欺压百姓了?”
“对!何大人,你必须给我们作主!”
堂上的京兆尹何大人只觉得头疼。
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脑子拎不清的夏 振山呢?这种话是他可以乱说的吗?
“肃静,肃静!”何大人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敲着,一脸威肃,“公堂之上,岂容喧闹!”
“曹氏,你说苏氏变卖你的嫁妆,可有证据?”
“有!”曹氏点头,拿出一份嫁妆清单,以及一份卖身契,“这是十八年前苏氏前来当乳娘时,签的卖身契。这是我的嫁妆清单。”
“至于变卖手续,相信何大人可以查清,是谁签的字!”
“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曹氏冷冷的睨一眼跪地的苏扶柳,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