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怎样,成败在此一举。
“雌父对你已经彻底失望了。”萨丁唏嘘地摇头,“你不知道吧,在我的副官踏入木屋的那一刻,这里的所有境况都要实时同步到雌父那去,你猜,他看见你逼迫他最骄傲的儿子自杀,他还会不会把你当成骄傲?”
“不,不,这不可能!”丰吉的反应极其强烈,他目眦欲裂:“你在骗我,一定在骗我!”
景山浑厚的声音也响彻了整个屋子:“他没骗你,这是军部的规定,肖恩正在看呢。来,我拨他的电话给你。”
边说边操作,终端对面很快接起,传来肖恩特有的刚毅声音:“是我,雄主……”
话音未落,丰吉仿佛彻底承受不住压力,他疯狂地喊着,哭叫几乎撕破耳膜。
同时,手上的钢钉微微抬起,寒芒一闪,正准备向宋白脖子狠狠扎去。
“现在!”
周遭的军雌们只听见景山这一句话,紧接着萨丁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暴徒对面,接连一串无比狠绝的体术轮番用上去。
而宋白已经倒在一旁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随后被景山扶了起来。
“一切正好。”宋白道。
“是,正好。”景山附和。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宋白捂着嗓子,胸膛剧烈起伏。
“回去以后,你会看到的。”景山从容道。
在周围人还没理解他们天书般的对话,那边,萨丁与丰吉的交战已然结束。
丰吉像一块破烂的麻布,被萨丁踩在脚下,近得只要再轻轻一用力,萨丁就可以扭断他的喉咙。
瞬息之间,萨丁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其中绝大部分都叫嚣着:让他死!
“萨丁,别!”来自雄主的声音让他恢复了清明。
他定睛一看,丰吉好像彻底崩溃了,双目无神地冲虚空喃喃着雌父。
丰吉疯了。
和这个人过往二十年的纠葛蓦地浮上心头,那些争强好胜似乎随着这人的崩溃也都消散了。
还计较干什么。
萨丁像摆脱脏东西一样,立即跳得远远的。
“雄主。”萨丁低唤了一声,又一次投入宋白早已为他张开的怀抱。
“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宋白抱紧了萨丁,柔声在他耳边低语。
在与景山错身而过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
他不会容忍伤害萨丁的人存在,可是更不会让萨丁亲自去沾满鲜血。
虽然萨丁没说过,但宋白知道,萨丁对他家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能抹除的。如果放任了萨丁冲动,恐怕他下半生会一直活在阴影中。
他不允许这些发生。
小木屋里的军雌眼睁睁看着少将夫夫、景山离开,还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他们用钢丝捆紧了胡言乱语的丰吉时候故意放慢动作,把脑袋凑在一起,互相嘀咕问刚才有谁看清楚了。
监工的平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撸起袖子把俩人的头一撞,“还不认真做事!”
下属不服,“副官一定也没看清楚,才拿我们撒气!”
“就是,就是,长官速度那么快。”在场收拾证据的竟然一齐点头。
平啧了一声,“你们就是没见识!”
一边细细讲起来:“你们光顾盯着长官了,没看见他雄父和雄主的动作……”
原来,从景山进门的那一刻起,平就注意到了他们三个之间微妙的眼神交换,景山的出声就是为萨丁与宋白的交流争取时间。
“哎?我没看见长官说话啊!”下属迷茫地挠头。
“蠢!长官和他雄主另有一套方式,太快了你们看不见。”平的位置正对宋白,知道他们打了几组手势,他看不懂,估计就是在商议对策。
萨丁高声一喊,结束了商议。随即又与景山一唱一和中引出肖恩,使丰吉彻底失去理智。
在丰吉失控时,那钢钉微微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