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的样子画下来。
尹寒抖着手勉强描了半页,最终伏在纸上抽搐干呕,无法画完自己受辱的样子。
此后一连多日他都不进画室,一看到空白纸页就恶心反胃。
很多时候,程景森不给他纡解的途径,他也会在欲望失智之下咬自己的手腕和肩,咬到血肉模糊,直到最后被塞入口枷。
他知道这种摧残是钝刀割肉似的。
程景森把他依赖信任的一切外物都慢慢撕毁给他看,又在折磨完以后对他极其温柔,抱着他给他喂水喂食,吩咐佣人准备他喜欢的菜品,在他意识清醒时带他出门,观赏他心仪的话剧和球赛。
他虽然还未被程景森彻底开发,却已经在情欲的沼泽里陷得很深很深。
迷药至少持续一两个小时的药效,程景森也有忍耐不住的时候,把他抓到身下迫使他为自己口交。
尹寒承受不住那根巨大性器在喉间的反复深入,第二天几乎没有食欲,也连续多日不能再喝牛奶,任何类似白浊液体的食物都会引起他的剧烈反胃。
程景森将满脸淫液的他拖到浴室清洗,在淅沥水花下握着他的脸,对他说,“我还没真正操你,你就被玩得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