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否则你走着瞧。
幼珍的电话让我很慌乱,我本就对她有愧,现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子越不要她了。我脑子一片混乱,被保姆推回了家。不是怕幼珍的威胁,也不是伟大到自己退出来成全幼珍,而是这条路,我本就没有决定走下去。我自己算了算,上次60万半年,这次20万两个月?那我脚伤好了正好可以离开了。想到这里,稍微踏实了些。
子越的出现素来是突然袭击,从不会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说自己要来,总是想来就突然来了,可能是白天,也可能是夜里。过了两天的晚上,我躺在床上正无聊翻着杂志准备睡觉,外间有动静,我知道是他回来了,不禁有些紧张,坐起来靠在床头。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用力推开了,一股酒气扑来。子越喝酒后,喝多了脸不红反白,看他的样子又喝了不少。他几步走到床前,就那么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挣扎着起身说我去给你倒茶水醒酒。
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右脚刚好磕在了床沿上,疼的我一呲牙。他俯身掐住我的下巴,冷笑“知道倒茶了?我还道你这辈子都不会伺候人呢。看来钱真是个好东西。”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从我的胸前开始抚摸,滑向大腿。他的手经过之处,我就是一身鸡皮疙瘩。因为猜不出他要做什么,全身因为害怕直打哆嗦。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六章 不为钱愁身受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