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音,只是重重紧紧的抱着我,下巴蹭着我的头发若有所思,我忙擦擦眼泪,勉强微笑道:“我改好不好?我不再伤感,像艾云说的,我坚强些,不受干扰”
“好。好。”他再也忍不住,答应着我,声音微颤:“不要再说了,锥的我心疼。”
周末在我的忐忑中,还是来了。周六一早司机把晓攸和保姆送来,住在我以前住过的子越那套“二奶区”的房子里。晓攸白天去学琴,子越也还有事情,晚上去陪晓攸,第二天学琴后,司机再把她们送回天津。
于我而言,只是一晚见不到子越,时间上并没有影响。难受的只是心里,近在咫尺的父女团聚,让我不敢去想,想来便觉得愧疚满腹。如果孩子知道几十公里外,还有一个分享他父亲的爱的女人和孩子,该如何接受?说不受干扰,又谈何容易?我不得不换着各种电视频道来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这些。
周日晚上子越回来,眉梢眼角轻松不少。吃饭时同我聊道:“晓攸的琴弹得不错,这个老师也夸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