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个小区,我又看了看门口的那两个字,心里说不上滋味。以前看到这两个字,觉得是牢笼恨不得飞出去,可真正能走出去的时候,脚步却有些踟蹰,心也会阵阵疼痛。就这么走了吗?忽然手机铃响了,我接起来,子越的沉声:“走的倒快,带钱了吗?”
我忽然发现自己除了捧着一袋药和部手机外,什么都没带。脑子最近是恍惚了不少:“没有。”
“我去送你。”他挂了电话。不一会儿,他缓缓将车停在我身边,我和他一路都没有说话。进了市区,我低低说了句:“送我去我租的房子里吧。”说了地址。
他将我送到出租屋,只说了句:“先好好治病,有事,可以随时给我电话。”我有些愣神,以前纵然打电话几次,都很少有接的时候,现在,反而可以随时电话了?
我对他笑笑:“再见。”扭头跑进了楼里。不敢再看他一眼,我怕我舍不得走。尽管心扯的好痛,却有丝轻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睡觉。
回屋吃了药,我把手机关机,躺在床上。说也奇怪,在这间小小的,甚至有些阴冷的房间里,我竟很快就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