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冷笑道:“怎么,心疼了?你以为白干我不要钱啊。”

每次简隋英拿这件事刺激他,他都浑身难受,就瞪眼道:“你把你自己当卖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就算去卖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总比被你强jian/划算。我告诉你要是出去卖碰到我这样的客人那真是别提多幸福了,又爽又有钱赚,碰到你这样没技巧就会一顿乱捅的小处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颤声道:“简隋英,你真够没脸没皮的。”

“我再怎么没脸没皮,在人格上也比你这个强……”

“够了!”李玉怒道,“你再说那三个字,我……”

“在人格上也比你这个强jian/犯优越多了,怎么,我又说了,你是不是打算再强jian/我一次?”

李玉猛地扑过来,将他按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狠狠地看着他。

简隋英强装镇定,瞠目圆瞪,跟他对视着。

自从发生昨天的事情后,俩人之间的气氛就异常的诡异,出了浓重的火药味之外,还有挥之不去的暧昧。

李玉能感觉到简隋英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鼻尖,简隋英的目光似乎也有热度,让他身体不自然地灼热起来。

这样不行!

李玉很抗拒这种难以自制的身体反应。

即使他再怎么厌恶简隋英,他也不得不承认,简隋英是个非常有男性魅力的人。肆意占有这样的人,就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一整天了,他都没有从那场疯狂掠夺、大肆征伐的性事中回过劲儿来。那种身体上令人战栗的*,和心理上完全征服的优越感,叫人……叫人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就在他紧张得嘴唇都在颤抖的时候,简隋英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嘴唇。李玉觉得大脑嗡鸣,完全没了反应。

简隋英享受地亲了半天,亲够了就照着他舌头咬了一口。

这一下给李玉痛醒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又尴尬又恼怒地瞪着简隋英。

简隋英懒懒地说:“滚吧。”

李玉真想抽他几下子,生生忍住了。

“还不滚站着干什么?没够是不是?你脱了裤子爬上来,我包你满足。”

李玉抓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拧,把他整个身子都翻了过来,脸朝下被压在床上。

简隋英现在对这个姿势焦虑死了,立刻紧张地叫唤:“你想干什么,妈的,你还敢来。”

李玉贴近他,近到胸膛就贴着简隋英的后背。

简隋英能感觉到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忍着很大的怒气,他听到李玉慢慢地说:“简隋英,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别再惹恼我。”

简隋英还想骂他,结果刚一张嘴,李玉就从床头的抽纸盒迅速拽了几张餐巾纸,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撇下他扬长而去。

简隋英看着离去的背影,眼神愈发狠毒。

在北海的剩下几天里,简隋英再也没见到李玉。

他脸没肿得那么吓人了之后,就在假期结束前两天自己回了北京。

堆积而来的工作很快把他淹没,让他忙了一段时间。工作成功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不会没日没夜地恨李玉恨得牙痒痒。

但是从那天开始,简隋英的人生中除了挣钱享乐之外,还多了一个阶段性目标,那就是把李玉欠他的统统讨回来。只要被他抓到机会,他也要干得那小子三天下不来床。达不到这个目的他誓不罢休。

可惜自那以后,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寻了。李玉基本就不出现在他面前,无论给他交代什么工作都几乎不来上班,明显在避着他。

天渐渐冷了,那事儿过去了一个多月,简隋英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一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想见李玉,哪怕埋汰他一顿也好。于是他就特别神经地开车去了李玉的学校,在那偌大的校园里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最后把自己转迷路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车开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