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树……” 说完,他蜷缩在石板上,闭上了眼。 傍晚的山谷里只透入一线光亮。光束打在齐免成的脸上,于是显得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 宁明昧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先给自己服了一颗药,手指放在宁明昧的伤口上停了一会儿,从乾坤袋里掏出药粉,给他撒上。 然后,摘下了宁明昧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