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没啥大碍。

但是没想到他低头一检查,直接就摸到罗光霁后脑勺鼓了个包,一看就是摔倒磕的。这下没办法了,柴寄风只能把他送医院去做检查了。

连带着把林满杏一起带过去。

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真傻子了,也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待在那边,万一出什么事,指不定于景焕就要怪到他头上。

不过这于小少爷也真是,老婆是个傻的,出来也不让人陪着,真不怕一个没看好,人被拐跑了啊?啧,心可真大。

柴寄风曲着一条腿,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他靠在桌子前,就这么盯着坐在沙发上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一边往嘴里塞那比她嘴还大的草莓的林满杏。

而当他的视线又落到林满杏因为吞咽动作而起伏的喉咙时,柴寄风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柴寄风总感觉脖子好像有小蚂蚁爬过似的痒得厉害,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接着,他又重新看向林满杏,想了想,他开口问道:“林满杏,你是叫这个名字是吧?”

“嗯。”听见他说话,林满杏有些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去看他。

“你跟于家那少爷……就是于景焕,你不是还没跟他结婚吗?你就喊他老公啊?”

现在人在医院有时间了,柴寄风不过一会儿就又把这两次见着林满杏的事情回忆了一番,尤其是那句离谱的“我老公以前在这里上学,但是他现在不上了”,柴寄风听着总觉得怪别扭的。

要是结婚也就算了,可他们还没结婚呢,这称呼听着不仅有股子娇妻味儿,还……还给人一种亮明身份、宣誓主权的意思有点半吊子心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