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娇憨。
而沙发前,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正双膝跪在地上,双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肩膀,神情认真到甚至庄重。
“这里可以吗?夫人?会不会有点痛?”
乔斯佰的手逐渐沿着她的脊背往下滑落,最后掌心稍稍用力压在林满杏的腰窝上,掌心根部绕着那一处绕圈打转。
他一边按着,一边俯下身又去看林满杏的表情,便听见她那好像要睡过去似的,黏糊糊的声音。
“不痛,很舒服。乔斯佰,你按得我好舒服……你好厉害。”
“舒服就好。”
她的夸奖,她的享受模样,都让乔斯佰为此露出一抹由衷的微笑,即便他的双腿已经跪得有些许麻了,可这种被林满杏需要、依赖的感觉,却让他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他依旧顺从地低着头,仿佛是林满杏最忠诚不二的仆人。
他道:“能为夫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起了困意,又或者是因为乔斯佰实在按摩得太舒服了,不知不觉林满杏就闭上眼睡了过去,神情恬静而又乖巧。
“夫人?”
于斯佰察觉到她的入睡,轻轻地唤了她一声。回应他的是电影里男女主角的对话,以及夹杂在其中很不起眼的呼吸声。
因为被他按得很舒服,所以就睡过去了吗?
只是这么一想,于斯佰就油然而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以至于他看手背上那些丑陋的疤痕都顺眼了许多。他将投影仪关掉,接着又提着先前放在林满杏腰上的那毯子往上面盖了盖。
随后,他就这么跪坐在沙发前,仿佛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林满杏的睡颜。
在这一两年里,于斯佰画过很多林满杏的油画,她在沙发上捧着碗吃车厘子的样子,她在庭院里荡秋千的样子,又或者……
她趴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对他不设任何防备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
可是画再多的画,都不如他亲眼看见她,更让他心满意足,那些死物远远不及她的一根头发。于斯佰情不自禁地就伸出手,右手几指并拢捻起林满杏的鬓边一缕散落的碎发,他俯下身,无比虔诚地吻上她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