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低声对着林满杏喃喃道:

“不、不疼了,满满,我们、我们不疼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满满我该死,我该死……”

终于,药膏上完。

薛理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在一连几次失败后,他总算是将林满杏新换上的睡裙,领口处解开的那些扣子一一扣上,让那抹压根就不怎曾示于他人的白腻,重新被遮掩在衣物之下。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薛理知道。

他对他的满满做了那种事情……事情怎么可能就那么结束?!

满满她……她现在肯定对他失望透顶,她肯定会觉得他跟那个想要猥/亵/侵/犯的男人没有区别,她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再也不相信他了,再也不愿意看见他了。

越想下去,薛理就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半个身体断臂悬崖,他只觉得整个人摇摇欲坠。而唯一那一条救命的绳索,就是在林满杏的手上可他连抬头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薛理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

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后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住欲望……明明他这一两年来,他都可以忍住,都可以当做那些梦境没发生过。可偏偏就在今天,他把那些下流的、无法言说的欲望付诸行动。

这到底、这到底是为什么!

薛理悔不当初,而这同时,他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林满杏开口给他判刑。

可突然。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