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薛理僵住的神情中,林满杏接着又头头是道地说起来:“于景焕说,只有结婚的两个人,才能永远在一起。你是我的长辈,你不是我的老公,我们是不能永远在一起的。”
她一本正经:“我以后是要结婚的。”
“……”
结婚?
这两个字把薛理那好不容易捡起的,七零八落的理智又碎成一滩齑粉。他笑容牵强:
“没关系,满满。”
“就算是你结婚了,我也可以照顾你,我也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更何况,现在小焕不在了,你能跟谁结婚呢?再退一步说,你现在才二十二岁,你还小,不适合结婚。”
薛理平静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你适合一直待在我身边,让我照顾。”
“可是……”
薛理的话快把林满杏绕晕了,林满杏还想要说什么,可薛理却没有再给她这个机会。
“对了,满满,之前小焕不是送给你一条链子吗?你一直戴在脚上。”
薛理不由分说地就又把手伸进了被褥里,他无比准确地抓住林满杏那只还戴着脚链的脚腕,让它踩在他的掌心之上。
随后,他的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地抚摸上那只脚,在林满杏被他摸得痒得忍不住想要把脚缩回去时,他以着强硬的力道,又一把握住。
他解开了那条脚链,他说:
“戴我送给你的手串就够了,其他东西就没有必要再戴着了。”
看着踩在他掌心上的,没有首饰装点的足腕,男人眸光渐深,声音喑哑。
“更何况,小焕现在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