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杏打了电话,却发现林满杏的手机就放在客厅里没拿走。之后,他又抱着那么点渺茫的希望,寄托于会不会是林满杏去找柴寄风了,可结果还是却还是让他失望。

最后,在他和柴寄风又回木屋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人后,他们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决定重新回到山上,看林满杏会不会在那边。

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步行,又是暴雨天气,但还是硬生生被两人压缩到了不到十五分钟。但当他们好不容易走到早上才来过的河边,却只看到逐渐涨起的河水,河边空无一人。

林满杏不在这里。

“怎么回事?满满呢?她怎么不在这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回家的时候,她跟我说我她想要回去抓鱼的,她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像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孟骞尧没有半点犹豫就趟进了那流动上涨的河水,朝着周围歇斯底里地呐喊着:

“满满,满满!你别吓我,你出来好不好,满满!你快点出来啊!”

而他的每一声呐喊,也让柴寄风心头生出更多寒意。雨水和冷风从雨衣的缝隙中钻进来,又从他的皮肤钻进身体,柴寄风只觉得骨缝里都透着冰。

他不禁又想起那天在海边时,他醒来却发现林满杏不在的场景。

他忍不住咬了咬舌尖,结着疼痛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跟孟骞尧那个神经病一样只知道发癫虽然那天晚上,他也是这么发着癫。但是现在发癫的一个人就够了。于是,强忍着心头的不安和对孟骞尧的厌恶,柴寄风同样朝着河里走去,对着他喊道:

“手机,孟骞尧!手机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