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头发情的老

呸。

他还年轻,他才不老。

只是。

白日里他有多么幸福,夜深人静时他被噩梦就折磨得有多么痛苦。薛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几天晚上入睡后总是噩梦缠身,梦见死掉的于景焕活了过来,甚至还想要把他的满满从他身边抢走……

薛理握着林满杏手臂的手逐渐发紧,他忍不住用力吮住少女脖颈后的一小块软肉。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这只是梦而已,这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第几次,薛理这样告诉自己。

于景焕已经死了。

他在去年的冬天就已经死了。死在了维伊黎的公海里。

他再也回不来了。

没有人能抢走他的满满。

“满满,满满……”

喑哑的声线响起,男人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深蓝薄被下的手掌,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而这样过分的对待下,林满杏自然也就被他吵醒了。昨晚骑马骑了太久,她实在是困得厉害,于是她抬起手就想要把面前这个扰人清静的家伙拍开。

可下一秒,手腕被人抓住。

林满杏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那打了异物的舌头,便探入了她的口腔中。

意乱情迷中,耳边是叫她分不清谁是谁的低吟。

“早上好。”

“满满。”

[162]小村姑也能让老男人刷银漆吗?

因为早上又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这也就导致林满杏本来九点半要到猫咖的,结果给晚了一个多小时。

“薛理,你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因为你,上班都迟到了。”

轿车里,林满杏背对着薛理坐在沙发上,一边由着他给自己编头发,一边看着平板里的圣诞帽钩织教程磕磕绊绊地织着帽子。

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她一跟薛理重新和好虽然林满杏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和好了。就是很奇怪,她一看薛理那张脸,那张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来就是于景焕以后年纪大了会有的脸,她好像就难生气,然后他们就和好了。

总之,好像她一跟薛理和好,京市路边的树,叶子就开始变黄掉落了。天气一下子就入了秋,紧接着就又入了冬。十一月的风,吹在身上都是凉飕飕的,林满杏上个星期还在想要穿柴寄风给她做的哪条新裙子,前几天就又被孟骞尧拉着去定制了好多漂亮的、毛茸茸的小斗篷。甚至这个时候,商城里就有店铺开始放起了圣诞节的歌。

至于她手里头的帽子……

这是大前天,卢嘉木来猫咖忽然给了一条围巾说是他亲手织的结果。当时林满杏正好刷到圣诞节冰块解冻的视频,于是灵机一动,她就准备织两个圣诞帽。

至于为什么又是两个……

因为哞哞有两个角,所以要织两个。林满杏本来还想要给林元宝也织两个,一边耳朵一个。但是林元宝的耳朵总是抖来抖去,不喜欢有东西在上面,林满杏就放弃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林满杏觉得织帽子真的好难……

不是很纤细,更不是很灵活的,肉乎乎的手指生硬地握着毛衣线动着,林满杏继续嘟嘟囔囔地埋怨着:

“而且你这样,我一天就得洗两次澡了。我的手都被水泡皱了,我的手本来昨天记得怎么织的,今天都忘了。”

“都怪我,是我的错。”

薛理不过低头看去,便能瞧见林满杏后脖颈那处,早晨才被他吮吸出来的吻痕。他不禁喉咙一干,被她的话和那痕迹又勾起了早晨的旖旎,他眸光暗了暗,很干脆地就道了歉,这会儿又开始赔起了礼:“那这样,今天晚上我也当马给你骑,就当是惩罚我了,满满,好不好?”

虽然这个“赔礼”,显然是他在放狗屁。

不过好在,林满杏也确实意识到了他在放狗屁,她一点都不犹豫就拒绝了他。

“那,那我过几天,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