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元白更加无理取闹起来,“你只能有一个【Money】,你只能有我这嘶。”

话说到一半,应元白却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旖旎的光景。

好、好白。

*

从以为林满杏要发现他的马甲,再到虚惊一场。从被找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再到知道薛理那个老货竟然早就把魔爪伸向林满杏。从马甲真的被林满杏扒掉了,再到她竟然一点也不对他生气甚至还对他那么好……

这整个过程,应元白的情绪就像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他也就忘了。

林满杏其实刚刚才洗完澡,甚至她头发都还没吹,身上的浴袍也还没换下来。

而刚才他像条狗似的,拱着林满杏胸口的动作,就使得她那纯白浴袍的领口,早就松松垮垮得不成样子。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清楚地看见……

还未吹干的黑长卷发,发梢有水滴落。于是,那水珠就这么顺着少女的纤瘦单薄的锁骨一路往下滑落,最后

“咕咚”

突然安静的衣帽间里,忽地传来一声无比清楚的吞咽声。

应元白那双下垂的,看上去天然无害的狗狗眼,眼神一瞬间就变了。

仿佛黑夜中盯上了猎物、亟待给予其致命一击的恶狼的眼睛,他那琥珀色的眼眸中,侵略性几乎要凝成黏稠的沼泽。

无数念头驱使着应元白现在做些什么,就像他下午刚带着林满杏来到这个他藏宝的别墅时,对她做的那样。

可最后,应元白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伸出手。

泄露一片春光的领口,被应元白重新收紧捋平,他沉默不言,又将林满杏浴袍的带子又扎了个紧紧的蝴蝶结,生怕有一点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