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琢磨着把家产往别人手里送,你现在真有出息,长能耐了啊!”

于塍越说越气,他指着于景焕就又是一通骂:

“我就不应该过来看你,一看你这样子我就来气。大庭广众的……你好意思啊你!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三个月,这三个月你都给老子学了什么回来?看我今天不抽死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于塍就又抬起拐杖准备给于景焕来两下。但那雕刻圆滑的梨花木还没来得及碰着于景焕,就被他一把抓住,于塍用力抽了好几下,都没能把拐杖抽回来。

“死老头子,够了啊。”

之前被抽于景焕也就由着他了,反正他皮糙肉厚。但现在林满杏在这里,于景焕不可能让她看到他那么狼狈的样子,他紧紧抓着于塍的拐杖,冷着声道:

“走之前已经给我抽进医院了,我一回来你又开始了是吧?信不信这次我把你书房里头那些草也全给烧了?”

“……你敢?!”

一听他的话,于塍血压顿时就又上来了。

书房里的那几盆蝴蝶兰他一直宝贝得不行,每天都是他自己浇水施肥,掉一片叶子他都心疼得厉害,更别说这几盆花已经延迟开花半年了,他更是愁得厉害。

结果呢,这死兔崽子上次烧他头发到现在都没长出几根也就算了,现在他又说要烧他的花,他是真知道怎么扎他心窝子!

“你敢烧我的花你信不信我抽死你!”于塍怒目圆睁。

“你敢抽我就敢烧,你看我敢不敢!”于景焕也不甘示弱。

“于景焕!”

于塍被他气得要吐血,喊于景焕的名字都差点要喊破音。

只是,当于塍的目光注意到于景焕身旁那个傻愣愣看着他们吵架的女孩,他立刻就又想起等会儿的要事,到底还是决定先忍耐下来,秋后算账。

于是,于塍冷哼了一声,不再跟面前这个糟心玩意儿呛声,他没好气地说:“看在你今天刚回来的份上,我现在先不跟你吵,看我后面怎么收拾你。”

“现在,赶快给我滚去吃饭,然后洗完澡,带着你旁边那个来书房一趟,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