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
帝君的脸色终于好了点,因为陆笙的存在好歹证明了他的儿子不全是蠢货:“起来吧。”
“谢父皇。”
姑胥王从容落座,看了眼另外两个兄弟,这才迟疑开口:“原来大哥和三弟也在,不知父皇急召儿臣入宫,可有要事?”
南浔王阴阳怪气开口:“老二,你装什么装?父皇遇刺这么大的事你会不知道?满朝堂有一半都是你的耳目,他们?就没把消息传给你?”
蠢货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构成?威胁,但也有坏处,说话太?直来直去,让弯弯绕绕的人?招架不住。
姑胥王脸色不变:“大哥说的哪里话,朝堂是父皇的朝堂,我何来耳目?父皇遇刺这样大的事我当然有所耳闻,只是刚刚听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入宫就接到了父皇急召,怎么样,刺客抓住了吗?”
南浔王更阴阳怪气了:“刺客?刺客抓没抓到你不清楚吗?那些人?难道不是你派出来的?”
姑胥王闻言终于变了脸色,离座跪倒在地,他那张清俊的脸憋得通红,似有羞愤,受了天?大的委屈:“父皇,儿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行刺您,一为君,二为父,此乃不忠不孝之事!我竟不知是何时得罪了大哥,让他如此污蔑我,手?足一场,到底什么误会解不开?!”
他语罢扭头看向陆延,哀哀戚戚问?道:“三弟,你也觉得刺客是二哥派出的吗?”
陆延老实点头:“嗯。”
“……”
满殿寂静。
姑胥王脸色一僵,他满腹弯弯绕绕,逢人?说话必留三分余地,哪怕今天?的情况他和陆延换个位置,他也必然会装模作样替对方求一下情,但没想到……没想到……
#天?生阴谋家遇上了两个打直球的蠢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浔王顿时笑得狂拍大腿,连蛋疼都忘了,
“老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两个都怀疑你,你还想抵赖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