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素白的指尖压了压霍琅熟红的唇瓣,反复轻碾,似有似无模仿着某种姿势,低声问道:“就这么想与?孤在一起?”
霍琅直接咬住了他的手,片刻后才松开?,目光晦暗危险,喉结上下滚动?:“陛下不想吗?”
仿佛陆延但?凡说一个“不想”,就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
陆延笑了笑:“小别胜新婚,王爷没听说过?”
霍琅皱起细长的眉头:“没听过!”
“孤现在不就说给你听了?”
陆延轻笑抚平他眉间的沟壑,后知后觉想起来什么:“你应当知道卫家要返回封地的事了,孤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
霍琅现在心情不错,看?起来颇好说话的模样:“什么事?”
陆延:“暗中护送他们离京,直至平安过了麒麟关,一出麒麟关便是卫家自己的地盘,想来也不会?遇到?什么风险了。”
霍琅闻言身形一顿,掀起眼皮打量着他:“陛下这算是弥补吗?”
这句话多少?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根据卫鸿所说,他当初率兵接应粮草,结果路上不小心遇到?强敌埋伏,而为?首之人恰好是皇帝的心腹之一,车骑都尉耿国?忠。
霍琅不赞成皇帝除掉卫家,但?事已至此,再反对也是无用,他只是觉得做事便做尽,斩草要除根,陆延今日同意卫家的奏章放虎归山已是大患,怎么还暗中保护?
陆延轻描淡写道:“孤只是觉得他们此去路上势必不太平,满门妇孺,也不容易,能忙则帮一把。”
霍琅冷笑反问:“陛下确定不是为?了三公子卫郯?”
侍寝
霍琅总觉得皇帝和卫郯之间有私情。
他从前还是军中一个小小的将领时, 就经?常看见他们二人一起谈诗论道,抚琴下棋,互引为知己, 那种气氛旁人融都融不进去。
霍琅数年前看了嫉妒,如今想起也还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