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撕开刚刚饭店里给的糖的包装,将薄荷糖塞进了他的嘴里:“停。” 顺便给自己也喂了一个。 凛冽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呼吸之间,夏夜燥热的空气也变得冰凉。 “怎么说?”言昭将糖含在左侧齿间咬住,低头朝着她笑,声音含含糊糊的,“今晚真的不来榨我吗,老婆?” 沈辞音:“……” 这天没法聊了。 玩笑归玩笑,言昭还是把她送回了家。 来过好几次,车一如既往地停在楼下那个位置,沈辞音在座椅上等了会,见他似乎没有和自己一起下车的打算,于是解开安全带,“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