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边没有被割掉的剑草上。

一股疼痛从指尖传来,宁耀眼眶一红,刚要下意识的发出疼痛的声音,又强行忍住。

不行,他不可以这么娇气,郁澧师弟就是很娇气的人,惹得郁澧很不高兴,刚刚差点就要把师弟杀了。

他要注意点,不能步郁澧师弟的后尘。

可一滴眼泪还是不受宁耀控制的从眼眶滑落,掉落在地,发出轻微响声。

走在前方的郁澧脚步一顿,回过头。

他看着眼眶微红的宁耀,皱起眉:“哭什么?”

“没什么!”宁耀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手、手也不是很疼,我没有事,不用管我。”

郁澧的视线移动到宁耀的手上,那双手修长白皙,没有一处的皮肤不是娇嫩的。而在右手食指顶端上,划开了一条不长不短的口子。

郁澧的眉头皱得更深。

宁耀紧张得舌头打结:“我、我真的没有事,哈,这点小伤,男人身上没有几道疤算什么英雄?这是我的勋章!你不用”

话还没有说完,茂盛广阔的剑草被黑色灵力包裹,下一秒,尽数消失不见。

宁耀目瞪口呆,剩下的话卡在嘴里。

他呆呆的将视线转移到郁澧身上,这个不久之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依然皱眉看着他。

“不许哭。”郁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