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3)

中枢,在眼前炸出零星的白色火花,已经向信息素缴械的身体才后知后觉地激活Omega反抗的本能。

廖绵很早就麻痹了自己对于性别的想法,能够孕育后代的退化生殖腔已经打碎了他固有的认知,却也难以避免地被条件反射所裹挟、被洪流般的恐惧所击中。

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会告诉他,他正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完全沦为信息素的奴隶,将所有的感官与情绪都拱手交予Alpha的掌控之下。

永久性标记的意义就在于此,一个人从属于另一个人,一种性别受制于另一种性别,直到死亡斩断他们之间的链接,烙印在他体内的、被永久改变的那一部分也这样警告着。

可他的挣扎在Alpha面前太过孱弱,砸向葛见秋的台灯仅仅擦破了点头皮。如果不是葛见秋在最后关头才下意识偏过头的话,应该连见血都难。伤口渗出的血顺着Alpha的脸颊流下,他却是笑着伸出手,想要拭去爱人眼角的泪水,关切地问道:“很疼吗?”

“你要做什么?”廖绵嘴唇发着抖,狠狠打开了伸向他的手,连同扶在腰间的一道。他尖叫着坐得更深,皱襞撑到了极致,碰到了饱满的阴囊,仿佛在榨取着什么,使不上力的双腿胡乱蹬着床单。

同样的明知故问,似乎还寄希望于葛见秋的谎言能够欺骗他。

“标记,”葛见秋很随意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如爱人随口所说的那样激烈地肏着他,“不可以吗?”

“作为丈夫,标记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吧?绵绵不想履行自己的义务吗?”他用了一点责备的语气。

廖绵泪如泉涌,已经无法反驳那番说辞,双眼死死盯着身体交合处侵犯着自己的狰狞器官,突然感到抽离般的陌生与迷茫。

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中的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葛见秋怀里失声抽泣着,驯从地向他献上后颈的腺体。长久以来压抑着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又一次烧毁了废墟上的残垣断壁,剩下一具赤裸的躯壳,承受着生殖腔成结和腺体永久标记的……恩赐。

除了葛见秋,应该也没有其他Alpha会标记这样不伦不类的Omega了。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廖绵可悲地想。

“我还没有……”在生殖腔里的结渐渐消退的时候,他才嘶哑着嗓子吐出出零星几个字眼来。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适应。”葛见秋抱着他安慰道,从鬓角吻到鼻尖。

廖绵闭上眼,嗬嗬地喘着气,烦闷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成结和标记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无形的锁链,拷在他和他身上。不过这不是开始,而是结束。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妥协过了。

第74章 74 入境

和出境时一样,廖绵作为葛见秋的随身物品顺利入境,不过这回是挽着手走出了凌晨空旷的烟林机场。对廖绵来说,似乎被塞进行李箱里携带着反而自在一点。

他看着自己被圈进臂弯里的胳膊呆呆出神,双腿机械地迈着,几乎是贴在Alpha身上被拖着走。

葛见秋时而停下来,站在电动步道上旁若无人地吻他,握着他的手抄在裤兜里,用廖绵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地描画着跳蛋的频率图。怀里那截腰颤得像是要断了,裤裆支着顶小帐篷,里头一定湿透了,前后都是。看起来喜欢得很呢,葛见秋微微眯着眼笑起来。

廖绵咬着牙,望着葛见秋看向自己的眼神,确信他真的会做出更为过分的事,便从牙缝里挤出语气不善的几个字:“去车上。”

“好,绵绵这么心急的话。”葛见秋被他头发遮不住的泛红耳根取悦到了,甚至伸手捻了捻那分情动的温度。

葛见秋亲自开车,驾驶状态切换到了自动模式,双手还是一丝不苟地放在方向盘上。他抬眼看向特地调整过角度的后视镜,注视着镜中被晾了半晌的Omega。

廖绵脸上蒙着他刚刚穿过的外套,双手紧攥着安全带,指甲扣进掌心,腰渐渐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后臀来回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