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头精水弄出来,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季归期弄的时候就感觉又被插射了一回。

那种颤栗的感觉,被顶操到最深处,用力箍在腰上的手臂,还有那张装得委屈巴巴问里面为什么不让进的脸。

混蛋!不让他进去都能射这么深,该死的男人!

季归期塌着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喷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他就探进后穴里摸索,往外勾那些精水,眼睛忍不住闭起来,脑子里却又忍不住浮现零星的画面。

湿漉漉的桃花眼,被灌的醉意朦胧的,带着莹莹的泪光的,凶狠如野兽般的,求着再来一次的,心虚躲闪的,亮晶晶又意气风发的,最后隔着三米远欲言又止满含歉意的。

太生动了。

只是一天而已,季归期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哪怕从头到尾他没说过几句话,哪怕他只留了一张似是而非的字条,他都把混脸熟和刷好感做到了极致。

至少他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满腔怒火之外,还有那杯以权压人灌着喂给他的酒,煌煌灯火下那蹲跪在他身边乖巧臣服的模样。

装,装得真好,把他都骗过去了。

季归期还是生气,一想到就气,作为上位者,好久没吃过这种亏了。

后穴更是难清理,季归期自己的手指根本碰不到里面那么深的地方,那男人性器尤其粗长,季归期现在都还记得那可怕狰狞的规格,几乎能把肚子都给顶出形状,甬道现在都是酥麻的,指腹稍微碰一碰就受不住。

他不得不拿着花洒往里面冲洗,半跪在地上,腰身深深塌下去,一只手撑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水,身子抖得止不住,热流灌进小腹的感觉让他有种又被射满的错觉,水流伴着手指摁压一起摧残刺激着前列腺那处红肿的软肉,季归期低哭了一声,被自己给玩得高潮了。

“呜……这怎么都能起反应……”

男根可怜地半软着垂在腿间,季归期握着揉捏了几下,他射不出来了,可是身体好像不自觉就发热酸软,下腹涌出一股热流,花穴湿润紧缩,流出黏腻清液,整个腿心摸起来都是黏黏糊糊的。

再深就怎么都冲洗不出来了,一次清洗折磨得季归期浑身是汗,两条腿哆哆嗦嗦站不稳,下腹酸涩胀痛,他颤着腕子关掉喷头,破罐破摔地结束了这次自虐般的折磨。

“呼……还想要解释的机会……不要脸……”

把我折腾成这样,我不公报私仇给你穿小鞋那都是大度。

季归期撑着洗手台边缘,满身水气,浑身赤裸,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颊侧,脸颊潮红,下唇被咬得发白,满脸都是疲惫和气愤。

他连手臂上都快没力气了,随手披了件浴袍出来,躺在床上放空,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发了好一会儿愣,他才起身找药箱,翻出药膏哆哆嗦嗦给自己上药,趴在床上,脸颊蹭在被单上,臀部高高撅起,只有这个姿势能让他努力伸到最深处,指腹蹭过软嘟宫口,药膏的冰凉感刺激得身体一颤,那处肿胀火热感顿时消减了不少,嫩红的小口忍不住又吐出一股清黏的水液。

上药结束后淫水流得沾染了满手,就像是自慰着两口穴又高潮了一回。

季归期抽过纸巾擦干净腿心和手上淫液,抵着下腹轻轻揉了揉,这两天只怕都要让残余的那些慢慢流出来了。

还是觉得难受,子宫里面涨涨的不舒服,稍微一走动就觉得会有热流跟着涌出来,总觉得腿心湿漉漉的。

直到管家敲响了门说晚餐准备好了,他才撑起劲儿起身。

“家主,高特助递来的文件,我刚刚帮您签收了。”

“嗯,莫叔,你去忙吧。”

季归期接过来,神色平静无波,唇角牵起几分笑意,没给老人家摆脸色。

这位和张妈是他从一起老宅带过来的,已经快五十岁了,从小看着他长大,季归期从老宅搬出来的时候没舍得放下,好在平日也不需要莫老帮忙打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