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整一年日记,因为老是往里面插照片和画简笔画,把宿主驯化日志搞成了一本花里胡哨的手账,渐渐地也就学会了画画。 “很好看。”裴清沅认真道,“我好像没有见过你画画。” 因为全画在了不能被宿主看见的本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