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她提起过。
他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正在商量具体的操作方案,试图在外表上包装得天衣无缝,把风险降到最低的同时,博取最大化的利益。
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他最后的笑声里带着不言自明的威胁。
叶岚庭在惊慌失措之余,第一反应就是要打电话通知裴明鸿,这件事有可能会被人作为把柄,但在号码拨出之前,她又生生地缩回了手指。
如果裴明鸿追问起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注意到他们,她该怎么回答?
因为她不相信任何人的解释,一意孤行地去调查这个所谓的私生子,然后惹到了一对根本查不到任何身份信息的父子吗?
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脑海里思绪翻涌,叶岚庭颓然地将身体抵在了椅背上。
她不能说,也不能在丈夫面前表现出半分异样。
否则她极力维护的这个家将会更快地分崩离析。
那个男人现在只是口头威胁,如果她不再去打扰那个小孩和裴清沅,是不是就什么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