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纳兰翊也没有高估他的智商,继续说道:“那些人三番五次打着觐见的名义到北城试探,为了避免祸端,玄鸿长老只能将北城的城门封锁。若是你们成婚,就没理由再阻止他们前来‘朝拜’新任北域主。届时城门大开,不知又是怎样的一场恶战!”

秦宵好像听懂了一点,但是关注点和纳兰翊截然不同。

“血洗影刹宫门”那段剧情需要集齐仙道与魔君两军,而现在北域戒备森严,北城城门禁闭,仙道与魔君就算闯过九城,也难以攻破北城。他正愁怎么让仙道的人营救容肆,促成“血洗影刹宫门”那段剧情,可若是答应和顾青芳成婚,那岂不是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了?

真是瞌睡就来送枕头!

见秦宵没什么反应,表情甚至有些激动,纳兰翊的舔狗本性立马暴露,怒骂道:“都说婊子无情,我看你比婊子更加无情!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同他睡了这么久,听到他会有危险你就没有一丝丝担心?”

闻言,秦宵的脸色可以媲美锅底,黑得不能再黑。顾青芳骂他婊子他还能理解,毕竟他游离在顾青芳和容肆之间,发生不正当的关系。可纳兰翊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这样骂他?

“滚!你他娘的才是婊子!”

纳兰翊冷笑,看了眼他丰腴的奶乳,似乎是嫌弃他身上脏似的,化出自己的金纹折扇,用扇子戳了戳他肿烂的乳头。

“呃啊……你疯了吗?滚开!别碰我!”

秦宵剧烈颤栗两下,恶狠狠怒视着他。这对奶子被顾青芳玩得又痛又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用手碰一碰都能生出刺激的感觉,更别提是扇子尖利的棱角。

纳兰翊本意是羞辱他的,可见到秦宵这副痛苦难耐的模样,喉咙越来越干涩,白皙的脸蛋都因为秦宵骚浪的样子发烫泛红。

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纳兰翊恼羞成怒,故作凶狠骂道:“还说不是婊子,碰一碰就发浪,贱死了!”

秦宵破天荒没回嘴,不是他不想骂,而是怕一张嘴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索性就含着怒意恶狠狠瞪着纳兰翊,试图用眼神将他逼退。

可纳兰翊是谁,从某种程度来说秦宵就是他的情敌,他难得瞧见秦宵这副模样,不好好折磨秦宵一番怎会罢休?

“发情了?”

秦宵紧咬着牙,酡红的面孔带羞愤与痛苦,仿佛牙里咬的、嘴里含的是他最后的贞操与尊严。

纳兰翊变着花样用折合的扇子戳弄那颗奶头,他发现是要稍稍用力,秦宵就会颤栗不止,从喉咙里发出悦耳的闷哼,撩得人心痒难耐。屡试不爽!

真是个贱人,净会勾引男子!

纳兰翊讥笑道:“你在顾青芳的床上也是如此?还是说会更骚浪一些?”

“滚……滚开……!”

相较于快感,秦宵感受到的更多的是痛苦,可他又无法阻止这副渴求得到满足的身体发骚,刚刚褪下的药性又开始侵蚀他的思绪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经历这样的事?

贝齿在混乱的思绪中被痛苦的快感一点点撬开,秦宵双眼空洞,麻木望着头顶的床梁,视线一点一点变得模糊。

得到一丝回应的纳兰翊热血沸腾,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让他变得有些暴躁,引导着他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扇子隔着薄薄一层的被子,从秦宵的胸膛,慢慢滑到小腹,再到最为隐私的双腿间,再往下一分,就能碰到那张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雌穴。

那处纳兰翊只瞧了一眼,又肿又烂,毫无美感,还糊男子肮脏的精液。他虽没见过女子这处该是什么模样,但也明白秦宵这里已经完全被操烂了……烂得不能再烂!叫人嫌弃!

可现在伴随着嫌弃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秦宵像是即将渴死的青鱼,拼命摆动着被铁链禁锢的双腿,脸上的表情已经绝望到极致。

“别碰我!滚开!你他娘的死变态给老子滚!”

“喘得那么骚,装什么装?”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