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重,衣裳又在溪边放了一晚,此刻湿润得不能再穿。
再过一会儿同行的人就要起来了,容肆看了秦宵两眼,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趁着那些人未醒,先回到营地去给他拿一身清爽干净的衣物过来,免得让人生疑。
他前脚刚走,秦宵后脚便被冻醒。
清晨的山谷降了霜,比晚上还要幽冷些,清风一动,他裸露在衣袍外的肌肤就生起一层鸡皮疙瘩。
翻了个身,浑身的肌肉都酸痛难耐,双腿间那个隐蔽的洞穴更是撕裂般疼痛。
迷茫眨了眨眼,紧接着便是一幕幕香艳的画面浮出脑海,提醒他昨晚那些事不是噩梦。
面具下的脸逐渐惨白,秦宵忍着酸痛坐起身子,在周围环视了一圈。
这山谷间哪里还有昨晚侵犯他那人的影子。
秦宵紧紧攥着盖在身上的衣袍,表情有些木然,心里隐约不痛快,不知是失落还是气恼,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
半晌,他又想通了。
换作任何一个有心仪女子的男子,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其他男人做了那种事,心里怕都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