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咬了咬牙,没吭声。

我可去你的吧。

一个个的全想噶了他。

他都快对“为什么”这三个字ptsd了。

池殊站在原地,一手撑着膝盖,一手牢牢抓着十字架,肩膀颤抖,弯腰剧烈喘息。

汗湿的发丝掩住他苍白的面容,他的视野因低血糖而看不见任何东西,毫无血色的指尖打着颤。

片刻,池殊勉强直起身来,眯眼看到扭曲的走廊已然恢复了正常,他正在漆黑的楼道口旁,尽头的黑影仍在静静凝视着他。

楼道牌上的数字6刺了一下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