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晚你不再为我停靠

你的心是我到不了的远方

姑娘你可否在笑过后陪我惆怅

在曾属于你我的阳台

整个城市的灯火找不回你的那一盏

我要下雨了可否借你的伞

将我送过岸”

她想找个可行的方法却是她最不擅长的方法,试图感动他。

“何故,我求你,”她说,“再登一次台。”

“没用了啊。”

我往边上退了退,看何故笑着叹息。“……我的傻姑娘哎。”

“供我浪费的时间已经浪费完了,是时候做点儿我这个岁数该做的事儿了。”他把吉他挂在墙上,“这话或许轮不到我说,但人这一辈子是有数的,懂吗?年轻的时候随你浪,有一天你会感觉到的……感觉这一切该结束了,管谁拦着你,你都必须得回家。”

费娜无法反驳,咬着嘴唇的样子让我很想帮她,可我也没有更合理的说辞。

突然她动了,就着站立的位置抓住椅背,长腿一迈跨坐在何故大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男人因为惊愕而凝滞的面部表情,上半身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一缕长发从她的耳后挣脱了,遮住那双魅惑到挑衅的眼。

“‘过了多少岁就该收心了’、‘到了什么岁数就该做什么样的事儿’,哪儿有那么多‘该’,谁教你的?我看找那么多借口放弃,活该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活他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