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也没了身影。 “馆主?”她喊了声,往他那边走去。 姜无厌转过来看她,茫然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 “他怎么样了?” 刚刚子衿虽将披风裹得很紧,但下车的那会儿他还是看到了,他锁骨上遍布的红痕。 他开馆子做皮肉交易的,自然懂那代表了什么,那披风之下的情况只怕是更糟。 其实他现在最理智的行为应该就是像老李说的,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