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再重些啊……”女人青丝凌乱,潮湿的鬓发粘在颊边,如孤舟沉沉浮浮在欲波间,只有身上这男人才是她的救赎。

何曾细腻地舔着她的额角,也不嫌弃,将汗珠都一一吮吸了去,“娇娇,时间才长着呢,你要陪着我……可不许求饶……”

在这床笫之间,没有人比他们更契合。

这一晚,何曾抱着乔凌换了数个姿势。

女人的吟声忽高忽低,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最后渐渐沉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