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璟去了,她已经有一年没见过他了,他还是戴着茶色镜片的眼睛,靠在石台边,风把他半白的头发吹得凌乱散漫。陈江好像是少年白,四十出头,就白发横生了。 她走过去,轻轻叫了他的名字,陈江转过头,递给她一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