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联教练组和球员就在记者媒体的讨论声中坐上前往格拉斯哥的大巴,迎接他们这个赛季第一场小组赛。

弗格森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忽然一个大爪子在他的袖子上扒拉扒拉。

希欧多尔因为和埃尔南德斯在车上大声交谈吵到队友休息,被弗格森亲自提溜的身边监管。

“boss,你的家乡和你童年记忆中一样吗?”希欧多尔好奇地问道,他有苏格兰血统,但对苏格兰很陌生。

弗格森目光凝固,他轻轻摇了摇头,早就物是人非了,他在曼彻斯特待得太久太久,回忆已经蒙尘。

父母的音容笑貌变成泛黄的照片,成为旧时光的剪影,刚执教时失去父母的悲痛被时间抚平了。

希欧多尔敏锐地感受到弗格森内心的触动,他神色平静地把手放在老爷子的手背上,声音低沉引人沉醉。

“boss,回忆不会跟随时间流逝而消失,它只是被小精灵藏起来了,当你回到熟悉的地方,又会重新想起。”

希欧多尔翻转手掌,掌心出现一个纽扣形状的水果糖,“就像这枚糖果一样,它始终就在这里。”

弗格森吃了希欧多尔给他的水果糖,糖果的甜味缓解内心的伤感,他心里想到:难怪这小子经常吃各种各样的糖果。

希欧多尔看到弗格森吃下主系统出品的糖果,水果糖的作用是抚平比赛失利的悲伤,但他从来没有用上过。

他知道自己会经历很多次比赛失败,缓解悲伤的糖果只是一个逃避的手段,刻骨铭心的痛苦也是成长的代价。

但是对于弗格森这样的老人,希欧多尔会慷慨地分享出来,毕竟他是一只尊老爱幼的好狗狗。

红色涂装的大巴车驶入格拉斯哥,曼联球员在当地的酒店下榻,希欧多尔感受着周围打量的目光。

因为父母都是苏格兰人,所以他的成绩也受到苏格兰的关注,有人说他是叛徒,有人说是英格兰偷走了他

但是希欧多尔从未把外界的流言蜚语放在心上,成王之路必定会充满坎坷,他永远保持本心。

希欧多尔神情冷酷地走进酒店,铺好自己的床,然后趴在酒店的窗户前发出惊讶的感叹,“这就是boss的家乡吗?”

身后的队友:

阿兰很久以前就知道希欧多尔是一只装模作样的狗男人,现在房间里大惊小怪的希欧多尔和刚才判若两人。

格拉斯哥是英国的第四大城市,也是苏格兰的第一大城市,如果苏格兰独立,这里就是苏格兰的首都。

这里拥有苏格兰41%的人口,仰仗克莱德河畔的造船业,弗格森的父亲生前就是当地造船业的工人。

跟苏格兰其它城市不同,格拉斯哥的人非常喜欢足球,格拉斯哥流浪者主场是位于克莱德河南岸的埃布罗克斯球场。

格拉斯哥流浪者俱乐部的昵称是泰迪熊(The Gers),源于球队的球迷,球迷对球队的忠诚和热情就像泰迪熊。

因为球队的应援色是浅蓝色的关系,所以格拉斯哥流浪者球迷喜欢把自己叫作蓝鼻子(Blue Noses)。

希欧多尔踏入埃布罗克斯球场的时候眼前一亮,他以为对手球迷颜色是天蓝色,实际上是克莱因蓝。

英国灰蒙蒙的天空让克莱因蓝格外亮眼,一大片蓝鼻子坐在看台上就像会呼啸会呐喊的海浪。

上万名格拉斯哥流浪者球迷在看台上唱着:“We Will Follow Rangers!”(我们将追随流浪者)

很快,熟悉的歌声盖过蓝鼻子的嘹亮的声音,希欧多尔回头,看到那一大片热烈的鲜红色。

大部分球场的设计都是一进球场看到的是主场球迷,这样会给客场作战的球员带来心理压迫。

希欧多尔抬起手,跟后方的曼联球迷挥手互动,随即引来更大的尖叫声,他对自己的魅力非常满意。

作为曼联的明星球员,他被安排最后一个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