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拾他,最后昏头昏脑的,还不是收拾到床上去。

至于气节……

唉,算了,那种没用的东西,不提也罢。

一个冬天其实过得很快,转眼开春了,万物复苏。

段少言养的小母狗发了情,终日哼哼唧唧的,绕在别人脚边磨蹭。

段少言叹了口气,摸了摸哈士奇的头:“带你去配种?”

小母狗仿佛听懂了一样,瞬间两眼放光,舌头吐的老长,哈哧哈哧地直喘气,黏着段少言时的声音都腻的流油。

叶武从床上坐起来,瀑布般的墨黑长发流泻一肩,遮住苍白皮肤上令人脸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