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跟老杜求求情。”

叶武冷眼瞥了他一眼:“我伺候你们?”

那流氓的手正急不可耐地在摸她的大腿,还在她腿间嫩肉上狠掐了一把,闻言抬起头来,不知叶武要说什么,只盯着她。

叶武漠然道:“不该是你们诸位伺候伺候好我吗?”

杜楼在前面听到她的话,朝后视镜里看了看,□□着嘴唇上的血污,恻恻道:“你放心,吴小姐,十二个人轮流来伺候你,不怕你不满意,要是嫌不够,我大把的兄弟随叫随到。”

叶武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杜楼这帮人,她是最瞧不上的。

这世上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女人,但绝对除了她。

与她经历过的种种往事相比,杜楼这点事情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小儿科,她的座右铭,或者说口头禅吧,所谓吃好睡好,明天是新的一天,显然说明了这个人只要这样吃喝不愁地活下去就足够了。

她没有那么多执念,对于很多人看不开的东西,她也只不过轻蔑地笑一笑。

车子停下,她睁开眼睛。

这里是上海的偏郊,破旧的待拆的废屋寒房,肮脏的陋巷,青石老巷口低矮的房檐下犹挂着几条报废的婴儿尿裤,墙边被人丢弃的笤帚自行车破塑料盆泥坛拥挤地摆了一堆,以至这进口一次只能通过两个人。

叶武被推搡着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森森一股子霉气,屋子里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只老式衣柜,柜面上嵌着全身穿衣镜。

“……”

叶武漠然道:“不是我说你们,平时你们就是带姑娘来这种地方厮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