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读起来稍微吃力一点,但如果掌握之后,你的谈吐就会和马克思一样优雅。”

“明白了。”

“听我爸爸说,段先生喜欢听戏,不知对歌剧《卡鲁索》的歌词有什么理解?”

“令尊所言不错,但我听的是昆曲。”

“那你不行,要多看看。”白薇薇说,“《卡鲁索》原文歌词精妙绝伦,饱含诗意,你如果理解了,昆曲这般市井聒噪声,便再难入你的耳。”

“……嗯。”

“讲来讲去,我觉得你读的书也不多,涉猎范围也不够全面,段先生,你平时到底都在看些什么?”

段少言靠在椅背上,一双墨黑的眼睛盯着白薇薇打量许久,终于确定这位小姑娘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很认真的和自己谈论文学,便幽幽叹了口气。

“白小姐。”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