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冷血地盯着包身工,杀手盯着待宰的猪。

段少言真就和个条子似的,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虽然仍称她“师父”,但讲出来的话丝毫没得客气:

“是我的错,师父责备的是。但是,师父你出门之前,曾经答应过父亲,绝不染指白昼、白夜二人。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染指白昼白夜了?”叶武盛怒,“你是不是瞎?”

“……”

段少言不说话,视线只沉默地转到旁边那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也是衣衫凌乱,发型不整。

叶武随着段少言的视线,愤然扭过头去,正准备让她的壮士替她一洗冤屈,但一看清壮士的脸,她胸口猛一噎,犹如被巨锤砸了一记,登时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最后干脆变得比锅底还黑。

“白夜?怎么会是你?!!!”

叶武真的要气晕过去,刚刚对段少言的愤怒,此刻大部分全都挪移到了白夜身上。

她咬牙切齿地:“你怎么你竟敢你!”

白夜其实一直跟着叶武,她和那个客人的**,他也早看在了眼里,那客人来赴约的路上,就被他拦住,说明了叶武的身份,将那受到惊吓的客人送走了,自己则过来找叶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