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可是她这一吻之下,他就像变了个人,言语之间明显带着憎恶和疏冷。
叶武轻叹了口气,也是,就段少言这种矜持冷艳的性子,没有活剥生吞了她,都是对她客气的。
又怎会像那些她唾手可得的男人一般,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立刻对她俯首称臣?
相比于叶武,段少言的火气可就来得更大了。
他直到结束参访,从南京白宅回到上海,都没有再和叶武说过一个字。
他确实不讨厌叶武亲他,也不鄙视她的需求旺盛。甚至他会阴暗狭促地想,如果这个女人乖一点,他倒是很乐意效劳,让她腿软到连床都下不了,顺便洗雪自己“性冷淡”的污名。
但是叶武一点儿也不乖,甚至还对他说出“我是个正常人,我有需求”这种混帐话来。
一想到自己的初吻,是被这个女流氓当儿戏一样顺走了,没准亲自己的时候,女流氓的心里还惦念着什么李云安白公子肌肉猛男之流,他的脸色便愈发阴沉,秀挺的眉紧拧着,虽然仍不失俊美,但周身散发的杀气足以让段宅上下所有仆佣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