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脑子不笨,可是这番话,她费尽地消化了半天,也实在是消化不懂他的意思。

她又不是火车站行李存放处,干嘛要替他放他那颗鬼知道有多阴险狡诈的心脏?

“我不要。”她趁着他手上力道稍松,甩开他的手指,把双手都放在背后,并且赏了段少言三个非常贴切的描述,“神经病。”

段少言嗤笑一声,悬空的手转而放在了她脑后,把她拉过来,在她额前简单又粗暴地吻了吻。

“晚了。”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带着些呼吸的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