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尖叫:“小宝!你站在那不要动!”
说着,他盯着简祈的身影更大力度地操身下的人了。他磕的剂量太大,其实也看不清对面的人,只是臆想着对方就在那里看着他,他的鸡巴顿时更硬了。张成龙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他有被爱人盯着出轨的性癖好。
手机震动,Ken发来追踪地址的住户信息:“这是一座私密性很好的高档公寓,户主叫华龙,男,34岁,社科院某研究所的研究员。其母为华槿楠,曾是某市直单位一级科员。其父不详。”
简祈关掉手机,看向并不清醒的张成龙。对方操完男人就将对方踹开,熟练地下跪、扇自己巴掌,磕头求饶。
“不要分手,我错了!”他反复地说着,“我再也不出轨了,我们下辈子都不要再做私生子了,也不要生孩子,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他开始薅自己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拽,迭在小腹上的肉因为过度用力白花花地颤抖着。“小宝我爱你。”他说。他边自虐边讲两个人的过去,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
张成龙翻来覆去地说着:“我们两个的名字都带龙字,你属大龙,我属小龙。我们两个都是见不得光的孩子,都长在乡下,你爸爸不管你,我爸爸不管我。”
他开始痛哭,指责道:“你爸爸对我爸爸不好,打压他、恨不得他死。你也要欺负我、和我分手,你也想让我死!你让我去死算了,和你分手不如去死――”
说着,他直直地朝简祈的腿撞过来。
简祈反手薅住了他的卷毛。
“唔啊――痛。”
刚刚的床伴又爬去别人的屁股下挨操,偌大的房间大家都磕嗨了,根本没有人关心张成龙的死活。简祈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脑袋按进旁边还未来得及用的、洗下体的水盆里,咕噜噜――
“看看我是谁?”
“司司海齐?!”
“……”
简祈重新将他按进水中。
“呃――咳咳咳!”
再次抬头,张成龙迷离的眼神透出幽怨:“小宝,说你是你爹地怎么了?之前你都没这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