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嗤”地一笑:“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沈均绝望地闭上双眼,默认主人将要对他实施的行为。
冰凉的触感再度来回厮磨,到底是只有十六、七岁的孩子,哪怕是一个成年人,也无法坦然接受生殖器将受到彻底的伤害。
沈均吓尿了。
马眼处无意识地流出尿水,有洁癖的主人立刻将手收回,同时也找到了放过他的台阶,嫌恶地坐远了些,不愿再看一眼:“把你的狗尿舔干净。”
一丝违抗也不敢再有,沈均俯下身去舔舐。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尿液的滋味,又咸又涩,还带有绵长的苦。然而再苦再涩,也不及主人憎恶的眼神,刻薄的语气,主人说:“真恶心,你这条狗。”
空旷的地下酒窖仿佛能产生回声,让那样的言语一再回响在他的耳畔,帮助他劈开原先一直由迷雾遮掩的天堑。
他只是狗。
番外04:“真是贱狗。”(开水烫手/圣水/踢裆)
【作家想说的话:】
不会坑
不会坑
不会坑
重要的话说三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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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均:主人让我上药,他爱我(∩▽∩)
主母去世之后,明巍就将明焕从平民的贵族学校,转学到了明氏族内的学校。学校里的学生、领导及老师全部是明氏和明氏附庸家族中的子弟,相当于整个学校里的人,都是明焕的家奴。
这固然是回归明氏历来的传统,却也不得不说是明家家主的一片爱子之心。失去母亲的明家少主无疑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只有自家空旷的领地,才方便供他肆无忌惮地爆炸。
不过在学校里,明焕倒是没搞出过什么大事。
头几年有沈均劝着拦着,那些个世家子弟面对少主,殷勤得很,一个比一个滑跪得快,哪里敢惹他不顺心。况且明焕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对待学习还算上心,在应该学习的场所里,倒是真没兴趣像在家里一样随心所欲。
后几年,明焕就只针对沈均一个人指定性发疯,而主人要怎么玩他的私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去给我倒杯水,要滚烫的。”他用玻璃水杯敲了下沈均的脑袋。
二人从同桌变成了前后桌,为的是明焕能时不时踢沈均的椅子,揪他的头发,或是超出玩笑范畴的一切过分举动。
沈均恭敬地接过水杯,永远是那么逆来顺受:“是,主人。”
冒着白色烟雾的热水从专属的饮水机口流出,滚烫的温度迅速透过玻璃杯壁传达到指尖,每一毫秒都难以忍耐。然而沈均是不敢上移手指到临近杯口处的,那个位置可能会被主人的嘴唇触碰,他不能玷污主人。
接了四分之三杯的水,被滚烫的温度催熟着,沈均回到主人跟前的步伐都快了许多,但躬身的仪态依然没有一丝慌乱。
主人照例没有施舍他一个眼神,他颤抖着声带叫唤:“主人。”
“你想烫死我?”明焕尖刻地开口,懒得去看他惶恐的表情,语气淡淡,“拿着,拿到你觉得温度能喝了为止。”
课间休息十分钟,前面花费掉三分钟,还剩下七分钟。沈均抬眼偷偷去看主人手腕上的表,暗自估算着时间在主人愿意给任课老师一个面子、愿意让他坐回位置上课的情况下。
七分钟的时间,却好像过了七年那么漫长,只不过有人是瞬间的七年之痒,而他是度过了七年之痛。
常言道十指连心,开水与皮肤薄弱的十根隔着玻璃紧紧相贴,烧灼的痛感无异于五内俱焚。饶是这些日子受惯了凌虐的沈均,此刻也被逼出了泪花,可怜兮兮地堆积在眼角,额头的汗珠也一颗一颗往外冒,顺着汗湿的鬓角滑落。
身穿蓝白校服的十七、八岁少年人,流汗都有着莫可名状的吸引力,更何况是沈均这样的绝色人物,他流起汗来就像剥了壳的岭南荔枝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