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都不曾介怀的? 谢蘅不住蹙了眉头,亦或者,慕朝游在他们父子眼中便等同于玩物?他心里不知为何又感到一阵浅淡的不适来。 他虽厌恶父亲身边那些女子,心里也知晓罪不在她们,不过是男人动动手就能决定生死的玩物,又有何自主可言呢。 谢蘅瞧着她们就像是瞧着朝生暮死的蚊虫,既讨厌又可悲。 正在这时,王道容倏忽侧头对谢蘅说:“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说了什么?” 他嗓音本清润如玉,夜里听着更觉得凉丝丝的。 谢蘅心中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