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 朱槿吃了一惊,旋即愤怒道:“郎君,是谁胆敢将郎君伤成这幅模样?!” 王道容不答,只让朱槿几人烧水沐浴。 濯洗过发肤之后,王道容这才抿紧了淡白的唇瓣,将墙上挂着的那张琴取来。 郎君的状态太古怪。 朱槿四婢交换了个视线,听着内室传来的纷乱狂放的琴音,又惊又忧。 王道容的琴音已没了往日的流畅优容,琴音嘈杂狂暴,不成曲音,比之乡野小调更加呕哑嘲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