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难言之隐。她原本吩咐厨下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谁曾想王羡洗完澡饭都没吃就跑了, 也没留个口信什么的。
她心里纳闷,就叫了藕花几个来问。
“方才是由你们服侍的郎主,说说看,郎主怎么走得这么仓促?”
藕花与那几个侍婢哪里敢张声?王羡与王道容临走前都特地叮嘱过她们勿要张扬此事。
张悬月又问:“对了阿酥呢?怎么不见她的人影?”
藕花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道:“汤池太滑, 阿酥不小心绊了一脚, 郎主打发她回去歇息了。”
张悬月吃了一惊,“摔跤?”
她关切问, “人不要紧吧?脸摔花没有?”
藕花无奈:“脸倒是没事,只是额角磕破了一点。”
张悬月这才揪着扇子松了口气,复又问,“那郎主呢?郎主责罚没有?”
她有心问一问王羡是怎么看待慕朝游的,但不好问得太露-骨。
藕花明白主人心意,脸上这才带了点笑出来,“娘子放心罢!郎君心善。阿酥又是娘子贴身的侍婢,就算看在娘子的面子上,郎主也不至责罚她!只叫阿酥回屋歇息了又令命人送了伤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