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伏尸鬼已经颇有经验,不必再由阿笪等人随行。
阿笪肉体凡胎,没有灵气傍身,跟着自己对他来说估计也是种折磨。
她和王道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王道容并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只是跟着她去了趟城郊,亲眼看她令鬼物化灰,回去之后问她要了那只金色的臂钏。
王道容闭门三日,不知道给臂钏加持了什么符箓咒文,等将臂钏还给她时,他也尊重她的意愿撤走了阿笪与其他健仆。
没了阿笪的欲哭无泪的死亡凝视,慕朝游简直就像飞出了牢笼的鸟一般,长长地松了口气,开始围着建康从南到北到处扑腾。
南郊附近的鬼物她多多少少都交过手,但西郊还没去过。
出了西篱门,在江畔停了下来。
慕朝游遥遥地望了眼夜色中的长江。
夜色中,江水拍岸,哗哗作响,月落乌啼,夜风凄清。
不管时间如何变化,江水依旧涛涛不绝,奔流不息。
她禁不住站在江畔,原地发了会儿呆,想起从前上大学那会儿和朋友去南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