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一勾手腕,把她撩拨得面红耳赤,他声音哑得一塌糊涂,“跑什么?”
他下腹的火气怎么压都压不住,双目赤红,强势得像头猎豹,把逃跑的她反手按在沙发上。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男人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扯开衬衣,露出分明的腹肌,比那个暴雨夜还要精壮。
陆见深被她身上风光勾的满目情/欲,拉起她手放在精壮小腹,“不喜欢吗?”
他缱绻叫起她在新闻版报上的称呼:“梁大小姐,疼疼我。”
梁时微久未露面,香江版报上统一称呼她梁大小姐,风光无限,时不时贴上梁家舅甥同行照片。
许多夜里,他嫉妒得近乎发狂。
陆见深满眸侵略性和占有欲,紧紧攥住她的手,黑眸直勾勾锁定她,“还是说,你认为梁聿泊比我更好?”
姜也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扒过包,要拿枪恐吓他:“不想被爆头的话就起来,我还没原谅”
她细弱的声音戛然而止。
被他拆吃入腹,脚趾蜷了起来。
男人先讨好她,嗓音含糊不清:“你也动情了,很快。”
姜也浑身发软,在他粗重的呼吸下,艰难地发出呜咽声,“陆见深,你混蛋,唔。”
纠缠难分。
姜也昏昏沉沉睡了会,意识逐渐回笼。
全身瘫软无力,手臂酸疼,嗓子干的快冒火了。
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从沙发上爬起来,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陆见深不是人!!!
外面响起边菁谨慎的声音:“小姐,梁家打过两次电话催你回去,我找借口堵了回去,现在天快亮了。”
边菁昨天后知后觉察觉到包厢在干嘛,尽心尽职看住了整个夜总会。
再拖延下去就露馅了。
“知道了。”她推搡压住她手臂的陆见深,吃力爬起来。
俯视男人餍足的面色,她气不打一处来,气闷地扯好衣服,从包里掏出一把港币,扔在他脸上,面无表情地说:“赏你的。”
陆见深顺藤摸瓜扣住她手,冷淡眉眼荡化,给她套上鞋子,陪她玩了起来:“看来梁小姐很满意,下次我再努力。”
姜也第一次直观他的厚颜无耻,也深刻认识到,陆见深有多磨人。
他一派正色,用这张冷峻矜傲的脸,说这么无耻下流的话,人不可貌相,尤其是陆见深。
她气闷,往外走,“没有下次。”
权当找了个姿色上等的男招待。
谁能想到燕京高冷出了名的陆见深,私底下竟是这样。
她拉开门。
陆见深不开玩笑了,嗓音正经:“保护好自己,别受伤,远离梁聿泊,很快就会结束。”
还没打结婚报告,再血气方刚,再急不可耐,他也得忍住,不能伤了她。
正是歇业散场的时候。
他冷下神色,如往常一般锋利、不近人情。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尖沙咀大街。
小队再过不久就能收网,度过沟通交涉一关,就能带上大部分被盗文物返回内地。
一辆黑色跑车扬尘驶来,和男人擦肩而过。
阿泰面露懊恼,担心地往后看,“昨天下面不懂事的小兄弟找来,我嘱咐边菁后就去帮忙了,没成想小姐一夜未归。”
怕梁聿泊真动怒,他颤声说:“兴许真如边菁所说,在对夜总会的账目。”
梁聿泊压住暴怒,侧头面向窗外,冷笑道:“上次罚的不够重,换个人我早割断手脚,丢进九龙城寨了。”
姜也唯独不是爱对芝麻烂账的人,就算有非对不可的账,也早交给身边人去办了,自己抽身而出。
阿泰噤声,心惊胆战。
逆向的人群里,一道高挺的身影格格不入,看不清脸,却很眼熟。
梁聿泊侧开半个身子,攥紧手,狠了脸,“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