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不会跟任何一个女人有接触,认定她,这辈子就是她,眼里也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绝不会变。

他没脏。

陆见深怕捂疼她,不敢太用力,放开捂住她唇的手,低眼看了她会儿,才敢小心翼翼地用唇轻轻碰她头发。

他前段时间就感觉出来了。

她眉眼肆意,神态骄纵,与在燕京时的束手束脚、全身带刺完全不同。

是被地位,权势...纵容与爱,浇灌滋润出来的傲慢。

是知道无论犯多大错,也有人收尾的底气。

他欢喜的同时,安全感为零。

姜也屈膝重重顶他,看他的目光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厌烦,怒气冲冲道:

“跟我无关,你爱和谁接触和谁接触,你让我出去,别这么阴魂不散,否则就不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了,是梁周两家的矛盾。”

她看不到洗手间外的景象,胸口又是一阵气闷。

问题出现在林翰海身上,想到周家涉猎古玩以及拍卖行的生意,一切都说得通了。

陆见深受不了她这副冷心冷情的模样。

仿佛又回到了她报复他闹别扭的那段时间。

他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块,眼里浮现出痛苦又偏执的挣扎,根本不敢像以前一样,只能尽可能保持理智冷静,心平气和地哄着说:

“我偏激了,我道歉,但你真的不在意吗?不是的。”

陆见深了解她,看似对所有都无所谓,但其实比谁都敏感。

把别人对她的好与坏,计较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艰涩,冷静分析:“你在意,所以故意亲梁聿泊气我,说喜欢他,是给我听的,你知道我会难受...会吃醋,会心如刀割,故意挑我最薄弱最在意的点攻击我。”

“你在意我。”他下定结论。

她吻上梁聿泊的画面,成了他日日夜夜挥之不去的梦魇,把他架在火上烹烤,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但再提起来,除了酸涩,就只剩下麻木。

他认输,她赢了。

“我没有,你别自作多情了!”姜也死不承认,挣扎着呼救。

她是气他,谁叫他上次朝他放狠话,转头又另寻新欢,被讹钱的是她,他倒好,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她名字,不是为了苏晓禾激她,就是为了别的女人。

讨厌鬼。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说不要你了,你还硬贴上来干嘛?你去抱周华珍啊!”

“救唔”

她吓得脸发白,身体腾空,被拖抱进洗手间里间。

狭隘的隔间里,昏黄的灯光下。

男人紧紧把她锁在怀里,抵在门上,用力亲吻着她,一点点拆吃入腹。

姜也被迫承受着他滚烫激烈的吻。

唇瓣被他狠狠吮吸,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陆见深长驱直入,把她所有尖锐的话堵回去。

既然说服不了这张硬邦邦的嘴,那就用他的方式结束这场混乱的闹剧。

思维涣散之际。

姜也亲眼看着他疯狂地解开扣子,紧接着,一具滚烫坚硬,又伤痕累累的身体压了下来。

冷峻矜傲的脸近在咫尺。

却因情欲变得扭曲。

他冰冷的黑眸里浮现出压抑、疯狂又深沉的爱意。

炽热的吻顺着唇瓣一路向下,密密麻麻遍布她的肌肤,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喘息间,他肆无忌惮地逼问:“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说你喜欢我,就像你对梁聿泊说的那样,说啊!”

他撞了上来。

此时洗手间外,传来皮鞋踩地的声音。

姜也指甲嵌进他的背,留下鲜红的抓痕,心提到嗓子眼上。

第152章 你脑袋进水了?

“梁先生,您怎么来了?这是女洗手间,您不能进去。”匆匆折返回来的边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