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抓起靳佳云被揉红的股肉,又掂了掂她的屁股,“到哪了?嗯?”
白净的额头上覆了一层香艳的细汗,她两颊烧红,“快、快高潮了……”
“就够了?”
“嗯……嗯……”她颤抖拐调的音,并不像是肯定。
他没有放下她,而是继续在屋子里走动,肉棍插在穴里没有拔出,动一下,快感又高涨一次。
啪啪啪的交合的声,凶厉的充斥在安静宽敞的客厅里。
靳佳云感觉朱贤宇今天的体力格外的充足,好像非把自己折腾到散架才罢休。一个抱着操的姿势,他似乎玩上了瘾,她被抵到了落地窗上,有了背靠点后,他抽插的速度更猛烈。
肉棍不停地的破开软肉,靳佳云敏感得蹙眉叫出声,“朱贤宇、你疯了吗,放我下来、好累……”
身体爽了,不代表情绪上是爽的,朱贤宇眼眸蕴着火,“你和他约会都做了什么?”
“和谁约会啊。”
“华仁昭。”
“我没有和他约会。”
靳佳云快要被眼前男人的醋意逼疯,如果知道他是一个这么难缠的人,打死她在南非也不碰。
男女之间的感情要是讲得了道理,那就不叫感情了。
朱贤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她否认,他不信,她承认,他会更疯,总而言之,他就是不爽她和其他男人往来。他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占有欲吓到。
他抓起靳佳云的大腿,又朝两侧分开了些,她整个身子朝后仰,胳膊困难地箍住他的脖颈,去承受他一下下对自己凶猛的顶撞。他几乎是不要命的把她抵在玻璃上操,底下高频的抽插,淫靡的声音极响,次次顶到蜜穴最深处,温热的汁水都溅到了玻璃窗上,搞得污秽不堪。
“他比我好?”被一缸醋罐满的朱贤宇,不舒服得很,“因为她是你大学学长?所以你愿意和他亲近?”
靳佳云掐了掐他的脖肉,“朱贤宇,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我和你讲了几个月的道理,可是今天,我不想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