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方能泄她心头之恨,她才觉得快意!
五公主却道:“只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是宁姑娘做的,如此一来,还是该派人去书肆查问才是,表兄觉得呢?”她看向谢玦。
谢玦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她,目光极冷:“只是如此,事情闹开了,不明就里的百姓牵强附会,便污了宛宁清誉,怕是她再难在京城立足,公主是这个意思?”
五公主手指微颤,懊恼地一笑:“是我太担心小六了,欠妥了。”她惋惜地看向六公主,
六公主立即跺脚,满腹委屈:“表兄,小六都毁容了!你还管宛宁能不能在京城立足!”
谢玦没有看她,语声沉冷:“她是我二婶的亲侄女,我自然该管。”
五公主目色微变。
宛宁心尖一跳,怔怔看向谢玦。
姜至一头雾水地开口了:“什么意思?我不过就写了一份信,送了沾染蜂棘香的手帕,不过觉得那味道香甜,怎么又扯什么书肆,什么百姓,还要把宛宁赶出京,什么意思?跟宛宁有何关系?”
在场之人皆是一愣。
五公主也是缓声问道:“你是说......你的确约了小六?”
六公主也愣住了,宛宁捏紧了手里的扇坠一眼不错地盯着姜至。
“是啊,不过我去了,她已经离开了。”姜至道。
五公主看了眼宛宁,再看向姜至:“在野不是一向......”她停顿了一下,转了说辞,“如此说来,在野对小六也有意了?不然为何写下那样的花笺,若不是有意,怕是说不通。”
她将话都说死了,姜至连“狡辩”都说不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