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房里都凉森森的。

将摇摇欲坠的花瓶扶稳,把剑收入鞘内,梁远心道这荒唐事该完了吧。

结果心还没放下,魏京极忽然“啪”!

御赐的毛笔狠狠折断。

梁远警惕道:“殿下,怎么了?”

魏京极自言自语:“今日不知为何,总觉得胸口有些闷。”

梁远立马看向他身前。

衣衫穿的挺好,没有勒到脖子。

“想来是被罚禁这几日,精神不畅,”他轻描淡写地开口,“也许该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