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都沁出薄汗,穿着白衣裳依偎在男人怀里,活像是被狠狠“折磨”了一番,身体虚弱不已。
“你怎么、你怎么就喝完了。”
又是喝水又是顺气的安抚了半天,缩在怀里的人才勉强缓了过来,黎清第一反应就是抬眼去看莫念的脸:他刚刚居然就那么面不改色的一口气喝了下去,甚至眉毛都没皱一下,是怎么做到的?
“我觉得其实还好。”
莫念沉吟片刻,似是斟酌词句般回复:“你才试了没几次,日后定会变好的。”
看他的反应,黎清怎么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喝到这样可怕的东西也没有生气,心里顿时更熨烫了:“那我这次加点蜜菓草中和一下。”
说完就又兴冲冲地围着那口小锅研究,将弟弟扔在旁边。
咂摸着嘴里还未散去的苦味,莫念头一次生出这种十分无奈的感觉。
该拿他怎么办呢?
…
事实证明人不能乱喝药。到了下午,黎清的胃是不痛了,但身体里那股燥热却难以消解。又吃了些寒性的东西也没压下去,该说不说,他们种出来的灵草确实品质不错。
“现在可好些了?”
莫念坐在床边,问着缩成一团的人。
他喝的时候大致查探过药汤,确实是根据方子来的,没什么问题。只是这药效似乎格外猛烈,补的有点过头了。